懶癌末期。唱見圈已退坑。

【そらまふ】Silence(4)

  #前篇戳我

  #哨嚮


  按照そらる的說法,兩人是分工合作,時間訂在一個星期後,部長由他負責,剩下的兩個則由そらる處理,但是當まふ有危險時,他會盡快趕過去保護他。

  一個星期後まふ來到辦公室,雷歐利剛好去開會,辦公室裡現在只有他的秘書達里。

  「請先喝杯茶吧。」

  「謝謝。」

  まふ喝了口茶,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左看右看,想找出雷歐利犯案的證據就得趁他不在的時候,可是現在達里在這裡,他該怎麼做?

  「我記得達里先生是二線嚮導吧。」

  「是的。」

  嚮導跟哨兵一樣有被分等級,一線嚮導具有戰鬥能力,所以他們的伴侶大多是首席哨兵,在戰場上一線嚮導通常能保護自己,並且能力強大,他們的哨兵不必分神保護,能專心面對敵人,解決任務的成功率高達百分之八十。

  他的老師就是一線嚮導。

  一線嚮導接下來是二線、三線、末線,二線嚮導的戰鬥能力不輸一線,但他們的精神領域比較薄弱,雖然也會親上戰場,但大多都在戰線後方。

  他眼前的人就是個二線嚮導。

  Last Note曾經說過他的能力很強大,不管是身體素質還是精神領域,只要多加訓練一定能成為一線嚮導,他想賭一把,看能不能用精神力把達里弄昏。

  達里現在正在處理公務,まふ想等他精神最為鬆懈的時候一舉攻下,成功的話達里會昏迷十幾到二十分鐘,看他施放的精神力而定,但這些時間就夠用了,畢竟他不知道雷歐利什麼時候會回來。

  他仔細的觀察達里的一舉一動,連細微的表情也不放過,精神觸絲已經蓄勢待發,只要達里有稍微放鬆的表情,他就有機會可以攻破他的精神屏障。

  達里完全沒有察覺到まふ的意圖,他現在正聚精會神的處理成堆的文件,並且全息觸屏擋住了他前方的視線,所以他也沒發現此刻まふ露出的表情是有多麼的令人打從心底害怕。

  待他手上的文件處理到一個段落,想要起身活動稍作休息,臉上的細微變化被まふ捕捉到,他讓精神觸絲從對方的精神屏障的縫隙穿過,往圖景里最為薄弱的地方攻擊。

  「啊啊啊──!!」

  まふ接連的攻擊讓達里毫無防備,雖然他有嘗試想要重新建立自己的精神屏障,但まふ的攻擊太緊密,他完全沒有時間,連他的精神嚮導跑出來也於事無補。嚮導持續受到精神攻擊,最壞的情況就是大腦壞死,變成植物人,まふ小心避免這種情況,直到達里受不了了,直接昏倒在辦公桌前。

  「呼。」まふ擦了擦額頭的汗,實施精神攻擊比他想像的還要累,尤其達里還是個二線嚮導,就算沒有時間重新建立精神屏障,也會找時機反擊,所以他現在覺得頭有些隱隱作痛。

  趁達里昏過去的這段時間,まふ跑到後方雷歐利的辦公桌,打開觸屏輕易解開了密碼,搜尋對方與外界交易的痕跡。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まふ還在找相關的資料夾。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他找到一個被隱藏在資料夾底下的隱藏子資料夾,密碼有點繁雜,需要花時間來破解。

  他要快點,時間不多了。

  手指的操作越來越快,電子鐘在他旁邊滴滴作響,彷彿在催促他再快一點。當他成功解開密碼後,心裡鬆了一口氣,但操作沒有慢下來,瀏覽了一下裡頭的資料,果然有跟外界交易非法藥品的資料,並且藥品的來源跟軍部追查的流向來源是一致的。

  雷歐利似乎是將這些藥品偷偷販賣給未成年嚮導,讓其提早發生結合熱,並和哨兵發生關係。當哨兵與嚮導結合並成功標記後,他會以嚮導未成年做出威脅,從中收取暴利。

  まふ快速將所有資料瀏覽一次,確認沒有問題後複製到他的個人觸屏裡頭,然後準備離開。

  在他伸手要打開門之前,他感覺到外面有人正在接近,他趕緊躲在窗簾後面,收斂自己的氣息,將精神觸絲全部收回來,屏息等待著。

  過沒幾分鐘,門被打開了,開門的人是雷歐利,他看到自己的秘書倒在辦公桌上,眉頭皺了皺,目光似乎在搜尋什麼。雷歐利是個末席哨兵,雖然許多能力都比不上首席,但五感還是比一般人敏感些許,まふ知道他現在正在用觸絲搜尋有沒有入侵者,他趕緊用自己的觸絲將全身遮擋起來,等到雷歐利將精神觸絲收回去,まふ才鬆了一口氣。

  但是危機還沒有結束,他得趁達里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趕緊離開,達里是嚮導,肯定能發現到他的存在。

  不過過了五分鐘就有醫療人員把達里帶走,雷歐利也跟著醫療人員離開了,室內瞬間恢復安靜,まふ又屏息等待了十分鐘,確認雷歐利暫時不會回來之後趕緊離開那間讓他心驚膽跳的辦公室。

  「少將,我已經找到雷歐利部長買賣非法藥物的證據了。」まふ邊用通訊器聯絡そらる邊往藥劑室跑去,他猜對方大概還在做調查。

  『那你現在到藥劑室這裡,我還在對拉爾做調查。』

  「好的。」

  藥劑室在三樓,為了加緊腳步,他選擇爬樓梯,也許雷歐利已經發現那些資料被他複製走了,他要快點把證據交給そらる。

  爬到了三樓,まふ故不上喘氣繼續朝藥劑室跑去,他也不管裡面有人就直接開門闖了進去,無視裡頭兩人看他的目光,自顧自地彎下腰喘氣。

  「哈……呼哈……」

  まふ喘著氣,頭隱隱作痛,他以為這是因為剛才跑步的關係,但是好幾分鐘過去了這些症狀還在,心跳甚至越來越快。

  身體裡湧上一股燥熱,他難受地呻吟著,體內似乎有什麼在蠢蠢欲動,無法控制。

  拉爾看到他這個樣子突然臉色一變,大喊:「不好,他進入了低熱期!」

  そらる早就察覺到了,打從まふ一進門他就聞到一股甜甜的味道,心裡頭有一種癢癢的感覺,眼睛目不轉睛地緊盯著小嚮導不放,他知道這是哨兵即將要進入低熱的徵兆。

  「少將,請先離開。」拉爾冷靜的處理眼前的狀況,必須要把這兩個隔離開來。まふ是第一次進入低熱期,第一次發生低熱期的嚮導身上散發出的味道比一般的嚮導更具有吸引力,就算是非常具有自制力的そらる也會深受其吸引。

  そらる用著僅存的理智離開藥劑室,但他的精神觸絲一直不受控制的往那裡伸展著,想要接觸那個人更多。

  大概是拉爾通知了醫療室的人員,一大堆穿著白袍的人員匆匆忙忙地趕過來,把まふ輕輕放到擔架上又隨即把他帶走。

  そらる拿了隨身的鎮靜劑注射到身體裡,努力抑制著心裡的慾望,現在空氣裡還殘存著まふ散發出的甜味,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告誡自己不可以。

  まふ還沒有到二十歲,即便提早進入低熱期,也不是適合標記的時機。

  另一頭,醫療室正在緊急處理進入低熱期的まふ,因為提早進入的關係,所以需要另外進行治療,並且還要防範聖所內的哨兵聞到味道被吸引而來。

  「該死,到底是誰讓他吃非法藥物的!」作為醫療室主力的うらた理所當然的指揮其他醫療人員。第一次的低熱時間會比較久,大概會持續三天以上,最長有可能到一個星期,這種時候大多控制得當便可以熬過去,但最麻煩的就是被味道吸引而來的哨兵。

  醫療室的大門是自動門,現在被全面封鎖者,暫時很難有外人進入,不過うらた最怕的是這些聖所內的哨兵,這些哨兵大多還沒有什麼控制力,一旦進入狂躁模式根本六親不認,只會依附本能四處尋找發情的嚮導與之結合,他怕要是那些狂躁症的哨兵聯合起來把門撞開,那不僅他的醫療室毀了,他眼前的這位嚮導也會跟著毀了。

  不曉得這扇門可以撐多久,うらた看著金屬大門想著。

  他趕緊向仍在執行任務的Last Note通知了這個消息,對方聞言趕緊解決手頭上的任務準備回來。

  聯絡完後,うらた邊監看まふ的各項指標邊幫他調理身體,想要讓信息素的味道不這麼濃郁。

  「報告!」就在這時,一名醫療人員急急忙忙跑進來,「有些哨兵已經進入狂躁模式,正在門外想要進來。」

  「嘖。」うらた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最糟糕的事情發生了,也不曉得醫療室的門能不能撐住。

  「先聯絡軍方,跟他們說明情況,讓他們派人來鎮壓。」

  「是。」

  在聽到哨兵正準備闖進來,醫療室裡一片驚慌,畢竟醫療人員大多都是嚮導,對於狂躁的哨兵來說,簡直是個天堂。

  「冷靜!」うらた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大吼了一聲後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但臉上仍舊是害怕的表情,其中一位醫療師怯弱的問:「如果軍隊還沒來門就已經被打開了怎麼辦?」

  在極度恐慌的時刻,難免有人會往最壞的方向想。這話一出,所有人又開始躁動,うらた再次吼了一聲:「這間醫療室最後面有個逃生口,如果很不幸的門被打開了,你們就先帶著病人離開。」

  「那醫生你呢?」

  「我?」うらた嘴角勾起笑容,「我當然是留下來收拾這幫壞了我醫療室的臭小子們啊。」再怎麼說他也是個二線嚮導,面對一幫才剛覺醒的小哨兵,他還是有那點能耐的。

  「可是……」

  話還沒說完,外面就傳來騷動,大概是軍隊的人來了。從一開始的打鬥到後來的哀號,うらた想大概沒事了,便走去門口,門已經被打開了一個小縫,要是軍隊在晚一點來,恐怕就完蛋了。

  「那群臭小子,要是被我見到肯定讓他們賠錢。」

  回到最裡層的醫療室,うらた讓大家重回工作崗位,看著仍舊全身通紅的まふ,笑著道:「真是給我惹了個大麻煩啊。」

 

 

  等Last Note回來以後,まふ已經挺過第一次低熱期的痛苦,此時正躺在病床上和うらた說明那天發生的事。

  「まふくん,你還好吧?怎麼突然進入低熱期了?你不是還沒到二十歲嗎?」

  接連的問題讓まふ頭昏腦脹,うらた看他發白的臉色趕緊制止Last Note,「他今天才醒來,別一下子問他那麼多問題。」

  「喔,抱歉,學生出狀況了做老師的總會擔心嘛。」Last Note撓撓頭髮,大概是剛做完任務就跑過來的關係,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還有幾處沾有血跡,看起來怵目驚心。

  「除了提前進入低熱期,大腦還有輕微受損,大概是受到了精神攻擊。」うらた指著幾處大腦的掃描圖說著。

  「啊……」まふ想起他被達里精神攻擊的事,うらた發現他知道自己怎麼受傷的便要他老老實實地招出來,まふ當然按實說了,因為他覺得他的老師臉色恐怖的可以嚇死一堆人,連哨兵都沒有他這麼強的威懾力。

  「我出去一下。」聽完まふ的話,Last Note的臉整張黑了,腦子只想著要替自己的徒弟報仇。まふ想要拉住他,卻被うらた阻止,「你別白費力氣了,他現在這個樣子只有他家哨兵才能治得住他。」

  「可、可是……」

  「這樣也好啊,才不會有人欺負你。」

  開玩笑之後うらた才恢復正經的臉色,「你知道你是怎麼進入低熱期的嗎?」

  まふ想了想,沒有什麼頭緒。

  「你不曉得是什麼時候吃進了那些藥才會提前進入低熱。」

  「我不記得我有吃進什麼東西。」

  「是茶。」一道冷淡的聲音突然介入他們,回過頭,そらる正站在門邊。

  「少將你好啊,今天怎麼有空來了?」うらた帶著笑意問著。

  「來說明一下狀況,畢竟他有資格知道。」說出這句話時,そらる定定地看著まふ。

  「那靠近一點嘛,站那麼遠我們可聽不到喔。」うらた心情愉悅的繼續說著。

  「你明明知道我不適合接近……」そらる對於這位醫生的惡作劇感到無奈,注射了藥之後才走到病床旁。

  「因為你那天只跟我說你找到了雷歐利買賣非法用藥的證據,但是忘了把證據給我,所以我直接帶人去他那邊搜查,現在已經找到證據要將他送到法庭審判了。」

  大概今天就是來抓人的,所以そらる身上穿的是軍裝,身上的那些星星閃的まふ眼睛好痛。

  「喔,辛苦你了。」

  「還有,當時桌上放的那杯茶水被檢驗出有非法藥物的殘留,大概你就是喝了那個才會提前進入低熱期。」

  「原來如此。」他想起來了,當時他就是喝了一口那杯茶,達理那個小人,有可能早就看出了他的目的也不一定。

  「那我先走了。」そらる停頓了一下,聲音小了下來,臉上掛著擔憂,「注意自己的身體。」

  「好……」

  等そらる離去,うらた帶著一副看八卦的嘴臉道:「你們兩個看起來有奸情。說,你們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想太多了。」揮開うらた指著他的手,まふ真想把うらた給丟到外太空去,那副嘴臉真是……

  不過剛才的關心真是讓他受寵若驚,原來那傢伙也有那種表情,如果不再對他露出那欠揍的惡魔笑容的話,他就考慮對そらる改觀。


  tbc


  最近在追劇,可能寫的比較少,應該是說我最近根本沒有動工www

  會盡量更的不過大概會比之前更的速度還要慢了,等存稿用完我說不定都還沒開始寫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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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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